,没有叮嘱任何话。”
叶顾怀怔住了。
和静兰神色淡淡,仿佛在讲述旁人的故事:“如果是平常,我肯定不会多问一个字。但这一次,我问了她,‘万一叶顾怀不肯接怎么办?’”
“‘她’……说了什么?”
他想听到什么?安慰或鼓励的话?
这个念头在和静兰心中不过一闪而逝,她没有一丝一毫欺瞒叶顾怀,用谎言宽慰他,让他心中好过一点的念头,平静地转述:“‘她’对我说,‘秋水剑沉睡了九年,想必很寂寞吧!’”
说得是剑,寓得却是人。
叶顾怀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止耀眼的白与鲜艳的红,刺痛他的双眼。
那是他一生唯一的梦魇。
“我在游戏里,可以与他过上一百来招才落败。若是利用天时、地利、人和,提前布局,也能给他造成重创。”时隔这么多年,叶顾怀已经能心平气和地谈起这桩陈年旧事,至于他心底是否仍藏有波澜,却无人知晓,“谁能想到,才来这个世界一年,我却接不下他三招。”
和静兰的声音放低了一些,令人能感觉到她隐隐的痛楚:“谁不是呢?”
那铺天盖地,无可匹敌的剑光,告诉在场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