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
“然兄方才说,欲强国,需强民之体。”
“妹这里有一个比喻,诸位静听,以为然否。”
“如今王庭病重,好比病人,我等修者则好比医官。”
“病人说我病疾在身,痛苦不已,请医官为我诊治,解除我的病痛,挽救我的性命。”
“然仁兄不望气色、不闻病因、不问病情、不诊脉络,只是说,你回家去好好锻炼身体。”
“为医者,岂有这般治病的?”
“如此治病,岂不为庸医?”
“以此医国,岂不误国?”
一旁诸人闻言如醍醐灌顶,齐齐拱手,道了一声,“彩!”
那年轻修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将头低下,随后对着女子拱了拱手,满来羞愧道,“道友当头棒喝,弟如梦初醒,听得道友一番言论,更胜苦读十年书。”
“弟愿意听道友治世之良方。”
女子闻言再度拱了拱手道,“不敢说是良方,但确实思 得一方,还请诸位指教。”
薛鹏闻言也不禁打起了精神 ,细细静听。
只听女子道,“自古能臣治世,如良医用药。”
“病万变而药亦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