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
褚宝良听着下方的欢呼声,嘴角笑意浓,心地自是十分得意。
褚宝良回头,瞥了一眼薛鹏,他都不知道那姓薛的是该说他有勇气好,还是说他无知好,竟挑战他,真是找死。
今天薛鹏仍是一身素白的衣衫,简单干净,一张俊秀的面孔带着一丝笑意道,“褚兄,当日弟下手实在没个轻重,您可前往别忘心里去。”
“不过这也不能怪弟啊,是兄你说弟连你灵衣的护罩都破不开,结果,将您打下了虹桥,褚兄你看着事闹得......褚兄,下次可不能再说大话了。”
褚宝良瞧着薛鹏,冷冷笑道,“小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薛鹏眼中寒芒一闪,口中呵呵笑道,“好,我等着。”
说罢,两人都不再言语。
广场中,一众人都在低声交谈着,“你们说,这次论道谁能赢?”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褚宝良啊,这储宝良自一年前以一篇丹道强国策论击败了当时的论道第一人,就一直占据着第一的宝座,从来没败过,一个区区青丘的寒门修者,名不见经传,靠着坑蒙拐骗夺得了青丘的魁首,这样的人,如何能赢得了褚宝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