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马营官,“放了我,就不怕大人治你的罪?”
马营官挺了挺胸膛,看着卫雨庭道,“我都这个岁数了,还怕甚,小子,我告诉你,我这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大人,我可不想大人背负一个心胸狭隘的骂名。”
卫雨庭勉强站了起来,这一动浑身都疼,随后微微躬身道,“多谢了。”
马营官转过身,“快滚吧。”
然就在此时,卫雨庭骤然暴起,一张拍晕了马营官,将马营官吊了起来,低低道,“马营官,对不起了。”
说着卫雨庭躲开守卫,跑到了灵器库,打了一个手印,解开了隔绝的禁制,走了进去。
看管灵器库的兵士看到卫雨庭,惊呼一声,“卫雨庭,你......”
那兵士刚要大喊,卫雨庭先一步,一掌将这小兵拍晕,随后卷走了灵器库内大半新式灵器、符弹,随后悄悄潜出了大营。
到了次日清晨,马营官终于醒了过来,大喊道,“卫雨庭,我饶不了那个兔崽子。”
中军大帐,听闻卫雨庭跑了,薛鹏勃然大怒道,“马营官,你可知罪?”
马营官低着头,低声道,“卑职,知罪。”
“带下去,重责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