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被请去喝茶,算是政府灰色名单上的人物,但似乎并没有危险到需要十几个炸弹装置和一群士兵,如此阵仗的防备。
许业努力的回忆着,却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想起来。
许业最后的记忆是三天前的早餐,自己不小心烤糊了面包,还差点把厨房点着了……这已经是他记忆里做过的最危险的事情了。
之后的记忆是一大片的空白,零星的有一些不明所以的记忆片段,让他完全摸不出任何头绪。
许业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想了十几天,显然这些空白的记忆里藏着写什么,然而许业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好不容易脱离死亡危险,可以勉强挪动的许业,立即被扭送到一间戒备森严的审讯室。
两个大校级别的调查官,轮番的审问,重伤未愈的许业一天十几个小时的被关押在审讯室的大椅子上。仅仅被治疗到不会死的程度,审讯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算是另一种程度的严刑逼供。
许业满头大汗,眉头痛苦的扭成一团,惨白的嘴唇艰难的第1099遍重复着三个字的答案。
“不知道。”
测谎仪上面代表他心率的曲线,平稳的可怕,复杂的脑波分析,也找不出丝毫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