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了时父一眼,时母把蔬菜一一放进冰箱里,“难得时倾喜欢上一个人,你就这么折腾,我看折腾黄了你怎么办!”
“他要真喜欢咱家女儿,我就是再闹腾也没啥。”
语气虽然坚定,但时母的话的确给时父敲了一记警钟,他心下思 量着,这次之后就彻底撒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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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六菜一汤,两凉四热,有荤有素,摆盘精美,色香味俱全。
时母是经常泡在厨房里的人,见沈青岑这手艺都忍不住夸奖了几句,对这个女婿是越来越满意。
最后一道考验都让他过了关,时父就没再提出什么奇葩的条件。
吃饭的时候,他忽然问了一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给时倾夹菜的手一顿,沈青岑随即放下筷子在椅子上端坐好,“我随时都可以,要看时倾的想法和时间安排,也想听听您和伯母的意见,然后再决定。”
“我也随时都可以啊。”时倾对此也很好说话。
“那婚礼……”
时母想着沈青岑家里没什么人,婚礼似乎也不易太张扬,可能要请的宾客不会很多。
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沈青岑淡笑着接话,“婚礼就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