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安慰乔柯什么。
她想,乔柯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倾听,而非长篇大论却毫无用处的宽慰。
而且,她也实在不知道该劝她些什么。
让她和他老公离婚?
这显然不是一个好的做法,都说劝和不劝离,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两个孩子,任谁也不可能这样草率的做出决定。
相反,劝她原谅靳丞,再给他一次机会?
平心而论,秋书语并不想说这种违心的话。
易地而处,她不会再给对方第二次机会。
抹的下西山黄昏的一天紫,也涂不没人变兽的耻!
即使当时选择了原谅,以后这件事也会像噩梦一样时常伴随着他们,到时候,那颗心会分裂成两半,一半在宽容,一半在流血。
人们可以踏碎花朵,却永远抹不去花香。
用坚忍的外衣掩饰自己的痛苦和烦恼,这样并不会得到补偿和缓解。
因为在看似平静的帷幕后面,痛苦匍匐在他们面前,在酒杯的底部,沉淀着苦涩。
“怎么会变成这样……”乔柯将脸埋进手掌,声音中充满了不解,“我们以前明明很好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