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径自转身离开,没有去看靳丞母亲被吓傻的神 情。
她不喜欢靳丞母亲,或者应该说,是讨厌。
在这个世界上,衣服能遮掩许多美,却不能遮盖住丑。那种感觉就像是腐坏的食物,从里面烂掉,一点点蔓延到外面,散发着腐臭味,令人难以忍受。
从前秋书语就知道,乔柯和她婆婆的关系很一般,但今天算是亲眼见识到了到底“一般”到什么程度。
明明是靳丞出轨了,他母亲却表现的好像他们一家人才是受害者的样子,无论她是真的对那件事不知情还是故作不知倚老卖老,这都不足以成为她来剧院闹事的理由。
如果她真的有心解决这件事,应该单独约乔柯出去见面,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而非像刚刚那样,扯着脖子大吵大嚷,说着刺人的话语,让人觉得像置身蜂巢,耳边嗡嗡鸣响。
显然,对方今天的举动泄愤的成分居多。
这种人你说坏吧,似乎还差了点意思 ,可你说她好呢,却又绝对不是。
就好像……
她嗅到了邪恶的惑人香气,也大胆仿制了一朵恶的花,没有生命、没有灵魂,所以也没有真正坏人那种异样的香与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