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叶子手里拿过皮筋,动作轻柔的在脑后拢起头发,还不忘时刻关注“顾客”的感受,“疼不疼?会不会觉得紧呀?”
“不会。”
芦淼和时倾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说不出的和谐和诡异。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芦淼都要以为太子妃是被绿了。
这画面……
实在是太引人遐想了。
“庄哥,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呢啊!”时倾双手插兜倚着门框站着,垂首间颊边有一缕微卷的发散了下来。
“哥哥厉害的地方还多着呢。”
“哦……”时倾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笑容显得有些坏,“这么说,是t不是o喽?”
“啊?”庄衍谍一脸懵逼,显然还是太单纯了。
芦淼一开始也没懂,后来琢磨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默默朝时倾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嘟囔道,“感觉沈工不在,时工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嗯?”轻推了下眼镜,时倾扬眉。
“没、没啥……”
意识到不对劲儿,芦淼赶紧脚底抹油,因此,也错过了一场好戏。
庄衍谍的确没吹牛,他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