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安分的在家里养伤。”直起身体,荣闻钦将自己高大的身躯斜靠在桌子边沿,见她垂眸不语,锐利的眸子打量了她几秒,又问:“那人真要抢你的包包?”
他觉得整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有。”安晨微摇头,她可以对任何人说谎,却不会对他说谎。“是我见他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偷听你在包间里说话,故意诬陷他的。”
“他在外面偷听我说话?”荣闻钦危险地眯起眼眸。
“嗯。”安晨微重重地点头,毫无保留的说出自己所见。“你前脚走进包间,他后脚就进来,不知道向服务生问了什么,之后就在你包间外面晃荡,还一副对那盆盆栽感兴趣的样子,我觉得他是在跟踪你,就想过来提醒你。”
“弄的人尽皆知,不惜诬陷他抢你的包包,只为提醒我。”荣闻钦嘲讽的看着她,她刚刚被包包砸中摔倒,只怕也是装的。
他语气里,眼里的嘲讽刺痛了安晨微,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抬眸直视他双眼。“或许我用的方法不妥,但我真的是想提醒你。”
“那我怎么知道你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与那人一样,也为了跟踪我?”单手放入裤子口袋里,荣闻钦姿态闲适,优雅沉稳,让人很难相信刚刚咄咄逼人的话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