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想和他结婚,是想和他在一起,他不想结婚,她也可以,只要让她跟他在一起,帮他避开凶险,稍稍还一点欠他的……
她说得含糊不清,没头没脑,若要真说避开凶险,酒吧第一次见面,她的确是帮他避开了凶险,若说欠了他什么?什么时候欠他的,他还真想不出来。
那天吃过饭后,她跟他借司徒慎两天,他看在酒吧里她帮了他大忙的份上,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甚至都没问清楚,她借司徒慎做什么。
“荣经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站在办公桌前的柳茗冉,见坐在办公桌后椅子上的荣闻钦一言不发,也不会回应自己一声,刷地合上手中的文件夹,看着荣闻钦。
“自然在听。”敛起脱轨的思 绪,荣闻钦锐利的眸光扫了眼柳茗冉脚上穿的高跟鞋,温吞的声音问:“这么快就来上班,你的腿伤好了?”
压根儿没预料到他会忽然转移话题,关心起她受伤的腿了,说她柳茗冉在荣闻钦心中还是有分量的,压住怒放的心花。
“谢荣经理关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柳茗冉回答。
“骨折住院几天就能好,看来你找对了医生。”昨日见安晨微,她腿上还打着石膏,说不定是没找对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