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连坐在沙发上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的司徒慎也这样认为。
她软软的说话语气,让荣闻钦无法拒绝她想知道原因的决心,只好回答说:“车不是我开的,罗浮开的。”
“罗浮的开车技术也很好啊,没道理出车祸。”上一世她坐过罗浮开的车,知道罗浮的开车技术跟他和司徒慎差不多。
安晨微皱眉,他还是没说出车祸的原因。
此话一出,荣闻钦和司徒慎同时看着她,她竟然连罗浮的开车技术好不好都知道,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你多事的带她来做什么?”荣闻钦不耐烦的朝司徒慎低吼。
司徒慎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是无可奈何,安小姐执意要跟着他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安晨微觉得,他这话明着是吼司徒慎,其实是在吼她,嫌弃她多管闲事,逼问他出车祸的原因。
明明吃完饭分开时他还好好的,两三个小时过去他就住院了,她关心他,担心他才会问他出车祸的原因,他不肯说还吼她,安晨微心中委屈,先前强忍的泪水涌出眼眶。
女人的泪水,在不在乎她的人眼里很廉价,在在乎她的人眼里却非常珍贵,荣闻钦显然属于后者,看到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