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司徒慎睁眼说瞎话。
“说谎。”男子不信司徒慎的话,不过,他现在懒得和他计较,他比较感兴趣的是荣闻钦和床上昏迷的女人,跟荣闻钦认识十几年,一起读书,一起打架,一起训练,不说了解十分,但肯定了解八分。他这是第一次见好友如此在乎一个女人,忍不住用手肘拐了荣闻钦一下,调侃道:“你把一个女孩累的中暑,晕倒,兄弟,体力不错哦。”
“司徒谨,收起你那令人讨厌的嘴脸,滚出去。”荣闻钦直接撵人,他担心安晨微,没空听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司徒谨说,她昏迷不醒是因为中暑,在医院分开时,她是去了她外公任老先生的病房,就算回任家,屋里也有空调,她怎么把自己弄的中暑?
还有她身上的摔伤也很奇怪,不是一跤能摔出的伤痕。
“我这张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不知道多少女人喜欢,哪儿令人讨厌了。”对自己这张脸,司徒谨非常有自信。
“大哥,我们好久没见了,出去说说话,爸妈每次给我打电话都要问起你。”荣闻钦还没开口,司徒慎先听不下去,拉着自家大哥走出卧室,回身关上门,说道:“大哥,大少担心他老婆,你就别再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