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成功。
我的嘴角在一瞬间垮了下来。
面无表情的模样使我生出一丝陌生的感觉。
这玻璃中倒映出来的人,真的是我吗。
憔悴,双眼泛红而显得极为狰狞,不过是二十来岁的我,此时此刻看起来却又三十多岁的样子。
这真的是我吗。
恐怕就是了。
——你不过是我姐养着的贱狗罢了。
胸闷的感觉紧随而来,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我握紧拳头恶狠狠地朝着玻璃就是那么一砸。
值得庆幸的是,我现在已经忙得没有多少体力,脆弱的玻璃也没有因为我这么一拳就轻易地结束它的使命,而我也不必为此作出什么赔偿。
夜色所用的恐怕都是些高档品,就这么一块玻璃,真要是碎了让我赔偿,也许我就是只留下一条裤衩,都没办法赔的起。
这就是我跟她们之间的差距。
以金钱作为衡量,两者不同背景之下形成的沟壑,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地被补上。
我深呼一口气,头脑有片刻的清明。
我三两下换好了衣服,就离开了夜色。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