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我依旧保持着接电话的动作,暴起的青筋凸的高高的。
憋气,无处发泄。
难受的厉害。
想到蒋青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又想到我现在面临的情况,我只觉得脑瓜子突突突的疼。
这一刻,我想屎的心都有了。
走了一段路程的我,有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
谁来救救这个无助可怜的我?
砰——
昏倒的刹那,我只觉得眼前飘起了白雪。
明明现在已经过了立夏,虽然偶尔还是会带凉意。
但,白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迷迷糊糊间,我被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扛在了背上。
很奇怪,该是失去意识的我却被颠得想吐,那种感觉太过于清晰。
清晰到最后我又生生的被颠得再次昏了过去。
直到我再次醒来,我看到那微微泛白的天际,我愣住了。
尔后,一下子惊醒。
从甲板上一跃而起,我看着四周,心里不断在呐喊着。
我的天,我在哪,我是谁?
谁能想象,诺大的甲板上,只有一个孤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