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我想,估计她是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会在最看不起的人面前丢脸。
白的苍白,红唇渐渐失去血色。
“哪里痛?”我淡淡地问道。
没有一丝感情,像是在完成任务。
蒋青斜过眼,抿着唇,半晌后才面无表情地回答,“肩膀。”
我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早说不就得了,不然这会她应该已经离开地面了。
我尽量避开她受伤的地方,认命地把她拦腰抱起,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问,“手不能抬?”
回答我的是蒋青看白痴一样的眼神 。
我胸闷气短。
这完全是被蒋青气的。
这女人完全没有半点有求于人的态度,我真想就这么把她丢在这里!
可以想象,生闷气中的我怎么可能怜香惜玉,而且这蒋青又算哪门子的香哪门子的玉。
“嘶—”蒋青的脸皱成一团。
就拉了一下她的手臂而已。
我扶了扶额,拿出手机,“喂,你好,我这里有一位滑倒后双手抬不起来的病人,地点是祥和公寓12幢3楼303,麻烦快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