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又是哭鼻子又是抹眼泪,一边还指着我控诉了起来。
我没有说话,单手手插在裤袋里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尔后,我抬脚离开了汪筝的卡座。
不管我是服务员还是大厅经理,顾客是上帝是夜色的服务宗旨,所以我陪着汪筝然后浪费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这会儿我来到吧台,同调酒师随意聊了几下。
“经理。”调酒师食指微微弯曲,腼腆地在脸上挠了挠。
“嗯?”
“后面有个女人一直在盯着你看。”他努了努后面。
我挑着眉转身。
这次我没有漠视她,淡淡地问了一句,“有事?”
“给我来杯拿铁。”对方依旧是高傲且冷漠的。
“这里只有酒。”但是我转头又问了句,“陈姐有没有在你这里存什么茶叶?”
调酒师惊讶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只能说那天刚巧陈姐拿了一罐茶叶放在吧台,而当时我又凑巧经过。
“泡一杯给这位客人,待会送到我办公室。”我笑着吩咐了一句。
调酒师苦着脸“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