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导师笑的一脸开怀,“我看你倒是把冬子的油嘴滑舌给学的很透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对吧!”我委屈地耸了耸肩。
“哈哈哈,你小子有自知之明,不错,不错。”
“你们在笑什么?大老远就听到两个疯子在狂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有病是不是?”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不用看就知道,除了董冬,也没人敢这么说导师了。
我淡然地坐着。
导师快速起身,一把拧住董冬的耳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懂不懂?”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快,快放手,我的耳朵要撕裂了!”董冬疼得嗷嗷大叫。
“哼,一点也没有尊师之道。”
我摇了摇头,只觉得这两人,还挺像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反正,他们还要闹好一会,他们这样我也习惯了。
我被南大退学之后,萎靡了很久。
先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那会,董冬怕我想不开,有事没事来我的出租房。而当时,他跟导师就是这么个相处的模式。
只不过那时,我都是听着董冬在电话里头跟导师对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