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与心都给交代去了。
值吗?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且也不知所措。
有时候静下来,我会觉得很慌。
就像现在。
我迫切需要找寻一个出口,让自己停下胡乱飞舞的思 绪。
翻来覆去,反而越来越烦躁。
我干脆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又出了门,但是我走门口就想起遗忘在餐桌上的名片,我又折了回去。
在路上,我拿出手机,踟蹰半晌,终于拨出了那个被我快要遗忘的人。
“喂?”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略大的嗓门声,并且伴随着叮叮咚咚地敲打声。
我颤了颤,那声音,我尤为熟悉。
她回来了?
“我是江楠。”我冷静地吐出几个字。
我听到电话那头敲打的叮咚声突然没有了。
“诶呀,江楠你小子终于给我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又半途而废了。”
说话的人,正是我之前在烧烤店遇到的导师。
至于名片,是后来董冬给我的。
用他的原话讲:我才不屑与那糟老头子联系。
所以,在最终没有等到班导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