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让我气愤不已。
她走了,我什么事也不能做了。
如果只是一只手脱臼,我能靠另一只手给董冬打个电话,让他来救我,可是现在这个情况,难道我用嘴用脚打电话?
还有,我若是出门拦的士,我是要整个人站在大马路上拦了吗?
我还有命回去?
想到这些,我不只是气愤。
胸腔中的怒火在不停地燃烧,以无法预想的趋势在我的心底蔓延,使我整个人颤抖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吼叫出声。
可是,我深知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好。
前阵子撞破陈思 思 在办公室乱搞的事件历历在目,我并不想做任何损坏自己形象的事情。
现阶段,正是我事业上升期以及培养自己团队的重要阶段,我不允许自己在这个关键时刻出错。
所以,只能干吧。
我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踢掉皮鞋,艰难地挪动着我的臀部,双脚合十地抓住座机电话的电话听筒,然后我的表情极度扭曲了一下,终于电话听筒的出声位置被我放得朝向了我。
心累。
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用脚按了一下免提,同样艰难地拨了几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