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我,我……”小陈急得直跺脚,都快哭了。
我不为所动。
想要走的远,就必须逼着成长。
我也同样。
“出去。”我装作生气地赶她离开。
不给她犹豫的机会。
迫于我的压力,小陈只能挪着步子往外走,但那是真的一步三回头,我实在看不过眼,便说了三个字,“你可以。”
这丫头一听,直接一改刚才的忸怩,笑得跟个孩子似的跑得飞快。
有时候,人只是缺个助气。
夜色的『五月春色』持续三天,我每天晚上六点准时出现在夜色之中。
每个客人都带着舞会面具,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给朦胧的夜色更平贴了另一种神 秘的气息。
客人觉得新奇的同时,又感到自己的隐私被保护,对夜色的活动更加的欢喜。
她们会唱歌或跳舞,玩着游戏的客人嬉笑打闹在一起,谁也不知道谁是谁,亦或是假装着不知道,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很美好。
正因为这样,这次活动吸引了更多的客人出现在了夜色。
不过因为我是伤残人士,我每天只能呆两个小时,必须又要回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