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一白面前绕圈圈。就像是一只在主人面前摇着尾巴等待投食的小狗。
太虚看了一眼后,就继续眯着眼睛吸起了冰可乐。绿习惯了,内心之中已经毫无波澜了。
随它吧,随它吧。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满足不了它,但又离不开它。外头的老路刚好可以满足它,那就这样一直“可持续发展”下去吧。
“有一种爱叫作放手……”小道士在心中哼着歌儿,用力握紧了冰可乐,这是他最后的挚爱了。
韩珊珊在旁边抱着竹筒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嘁”了一声。
“还是我的大冰刀最听话,你肯定不会跟别人跑的对不对?”她抱着竹筒,在心中道。
在给桃木剑也补充了一点绿色生命力后,路一白和陈定根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回房继续修炼了起来。
十几天没有修炼《痛经》了,十几天没有感受到痛感了,好不适应啊!
只有更痛,才代表突破啊!
让痛感来的更猛烈些吧!
……
……
乌城公墓,夜。
哑巴老人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点燃蜡烛放进灯筒里,然后拄着拐杖提着灯筒,推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