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如此充沛，外加他连续服下归中鼎天丹如此逆天的丹药，但都没有实现一次突破，只是让练气七层的修为更凝练一下罢了。
但若九剑仙人真是所谓的地仙的话，那他就很可能达到筑基层次了。
那他的道场，一定是灵气充沛的极品灵脉，甚至比玉华山庄的龙髓灵泉还要强大。
很有可能支持姜天再行突破。
此时，董森看了一眼张千雷，迟疑道：
“姜大师，此事我也拿不准，能不能等我回头再详细调查研判一番？”
姜天感叹此人也是很机灵的。
他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张千雷听到，所以故意这么缓一缓。
不过，姜天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既然和张千雷相交，那也就毫无保留。
当即洒脱一笑，道：“千雷兄和我情同兄弟，你但说无妨！”
“我跟你说，你们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老姜和我好到什么程度！你们算计来算计去的，有意思 吗？”
张千雷嬉笑怒骂，但心里着实感动了一道。
只有他这样在江湖中沉浮百年经历腥风血雨的老怪才知道修炼一道中，人心何其扭曲阴森，诡谲狡诈，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