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惬意地抿着茶水,一派安闲地道。
此语一出,姜守仁气得脸色煞白,脸色痛楚地捂着胸口,手哆嗦着去找小药瓶,心脏病险些犯了。
“别生气,别生气,别和他一般见识!”
大伯母连忙喂他服下药,捋了好一阵子胸口,姜守仁脸上才恢复了血色。
“你竟敢说你大伯不懂道理?什么话!”
姜阳明气得脸儿都白了,指着姜天道:“真是疯子,赶紧向你大伯道歉!”
“就是!小孩子,目无尊长,连你大伯的话都不听了!”二伯父附和。
“赶紧道歉!”大姑妈也喝斥。
“你连姜潮都不如,姜潮再混蛋也不过是吃喝玩乐罢了,从不惹事。但你呢?惹了那位燕京大少不说,现在好不容易回来,又开始闯祸了!”
小姑妈也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姜天,这件事你真的做错了!”
姜清风摇头叹息着,眼底深处都是幸灾乐祸:“你赢一辆车,那才几个钱?而得罪虞强即将带来的损失,根本无法估量。这就是因小失大啊!”
“道歉!”
姜半夏姜潮等三代子弟,更是纷纷怒吼出声,对姜天恨极,似要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