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淡淡地道。
“还有啊，姜天，我认为一个企业要发展，关键还是靠产品的！”
姜长庚起身，拉着姜天的手，送他出门，语重心长地道：“你产品好，药效好，病人患者口口相传，都能把你捧起来。广告宣传营销这些，只是旁门左道，千万不要舍本逐末啊。你要搞产品发布会，我也不阻拦，但我希望呢，还是不要太铺张浪费了！”
“嗯，我知道了……”姜天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
爷爷还是不知道舆论战的可怕啊。
也是，现在还是2008年，互联网和媒体，还没后世那么发达。
……
出了姜庄，已经是深夜，车灯在暗夜里打出很长很远的灯柱。
姜琳忧心忡忡地道：“姜天，陈俊斌真的像爷爷说的那么可信吗？”
“有句话叫为老不尊，陈俊斌就是典型，他会顺势咬我们姜家一口的！”姜天淡淡地道。
“那你还不说服老爷子，这要起了官司，很麻烦的！”叶紫薇着急地道。
“算了。如果打官司，老爷子肯定要出庭，老爷子年纪大了，喜静不喜动，就不要烦他了。”姜天淡淡地道。
“那陈俊斌如果乱咬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