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时候，柳菲的手在大腿上搅 弄，似乎这种称呼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我承认那次是我不对，我冲动了，我已经道歉了，受到惩罚了，你知道在国外几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见不到你，每时每刻都是煎熬，求求你正眼看我一眼好不好，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柳菲语气不变。
砰的一声，黄灿拍了下桌子，把刘岩给吓了一跳，他也内心冷笑，伪装的君子风范终于撕碎了吗？
办公室里沉默了接近半分钟，黄灿才开口：“就算你是一块石头，你也能感觉到我对你的真心了吧？为什么每次都是这种脸色对我，为什么！”他的语气阴沉，夹杂着愤怒。
“请你离开。”柳菲根本不回答他。
“柳菲！”黄灿怒吼了一声，“如果你真的讨厌我，为什么不离开这里，为什么要在我爸公司里上班？你图什么呢？难道是跟我妈说的，你是我爸养的小老婆吗？”
小老婆，刘岩心里咯噔一声，一颗心凉了半截，这不太可能吧。
“现在可以离开吗？”柳菲仍旧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柳菲，我告诉你！”黄灿突然站了起来，来到柳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