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找到他们头头一说,说咱们有十吨废铁,那头头立马就说卖给他们,三毛钱一斤,他们出车来拉。还说以后再有让咱们还卖他们。”
“你问没问物资公司的铁是不是也是卖给他们了?”张兴明问
二哥点点头,说:“物资公司的废铁都是给杯钢的,一钢收,二钢、连轧也收,基本上都是四毛钱左右,高的熟铁有四毛五,不过都是物资公司自己弄车拉过去的。我哥们的大爷说咱们私人弄的,他们出车,不好太高。”
张兴明点点头,能收就成,不用自己运,一斤挣二毛六,不少了,这样很快就能转出钱来了。
第二天,一钢的车就来了,还带着装卸工(那时候人真实惠啊,装完车装卸工得自己赶火车回市里,当然,单位肯定报销车票的)。
大家伙把十几吨废铁装上车,然后买了包烟到边上建安公司的地磅(称车或大宗货的称,埋在地下,车能直接开上去过称)上一过,烟一递,重量就出来了,十三吨零五百三十四斤。
回到小屋里,二哥那哥们的大爷从随身的黑皮包里啪啪数出四千零六十块钱,往二哥手里一递,拍了拍二哥的肩膀说:“小伙子有主意,好好弄,这可比上班强多了。”
张兴明从二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