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占,你就有可能分到单室,那时厂里可不考虑你几口人怎么住。
二是房少但有资格的人多,一批楼房总共二百多套,但厂里有资格的可不止二百多人,五六百上千都是有的。
83年开春的时候,那洪飞家如上一世一样搬到了张兴明家隔壁,张兴明还美其名曰帮助同学跑人家蹭了顿饭。
83年4月,驻扎在工字楼的工程兵全团迁到新营房,复员了一批老兵,张兴明交好的这几个全在复员名单里。
张兴明挨个和几个叔叔告别,眼泪流了一次又一次,张叔叔把随身的口琴送给了他,金叔叔最后一次教他打拳,叮嘱他要坚持练,并留了家里的通讯方式,说可以写信。
那时候朋友一别从此再也见不到的事太多了,时代乱,交通不便,通讯不便,谁也没有办法,大多数时候,分别就成了生死离别。
后世的时候经常有寻友几十年,满头白发再次相见抱头痛哭的事情,那个时代的友谊,不是后世那种天天喝酒打牌的朋友能够理解的。
5月份,闲了几个月的二哥开始呆不住了,他已经养成了忙碌的习惯,这下天天闲着和一群社会青年混在一起抽烟喝酒骂人打架觉得非常没意思。
在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