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隔壁,站起来出屋去,没几分钟拿了红药水和棉签过来,给哥哥清理了一下伤口,抹了点药,这时代处理外伤一般就两种药,红药水和紫药水,红药水又叫二百二,深红深红的,抹完了比流血还吓人。
张兴明看着老奶给哥哥弄伤口,看着有点心疼,顺嘴就说:“以后他们再欺负你你机灵点,别等真吃亏的才反应,就像这,他拿铅笔比灵你(比灵:比划)前你就揍他,看你这脸,这得烙下疤了,多丑。”
哥哥就问:“老奶能烙疤不?”
老奶就笑:“烙什么疤这么点个小口。长几天就好了,没事。”
孙校长看了看哥俩,看了看老奶,叹了口气,说:“怎么办?这两是你孙子,你说吧咋办?达老师啊,把老师都打住院了,这事可不小了。”
“校长,”张兴明看着孙校长说:“我承认打老师是不对的,可是郭老幺他像个老师啊?不管上课还是下课,张嘴就骂别人妈,那嘴臭的和厕所似的,不分清红皂白就动手,咱们学校平白无顾让他打的学生还少啊?那天上体育课,李树才就排队前咳嗽一声,他上去就是一脚,把李树才鼻子都踹出血了,这种老师有什么资格当老师?”
“那他也是老师。”孙校长把脸一板,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