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说,这里烟太大了,呛眼睛。”东北冬天所有房屋为了保肯都是封闭的,也没个通风换气,屋里抽烟的一多,冷丁进来眼睛会很难受。
那哥们想了一下,站起来,跟着老嘎出了门到外边。
屋里宾子问三子:“你拉我嘎哈呀?咋了?你认识啊?”
三子抽着烟,斜了他一眼,用老江湖的口气说:“出来混眼神得机灵点,懂不?看人家那一身没?你看谁穿过?那是安保公司的制服,你没看天天给银行运钱那拨人哪?傻了巴叽的。”
宾子说:“那咋了?”
三子用夹着烟的手点了点他,说:“你小子早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全是退伍兵,头头是警察,知道不?人人带枪,就你拿个基吧球杆子跟人干哪?”
宾子抬手抹了把头发,问:“真的呀?”
三子斜了他一眼,说:“你当我说着玩啊?他们就在市局边上紧挨着那栋楼。那块市局,安保公司,安全局,对面就是政府,你想呢?我要不拉你你今天就得扔这。”
宾子站在想了半天,冲三子点点头,说:“我草,谢了啊三哥,算了,我不玩了,回去了。”放下球杆,去边上拿上外衣,从后边小门出去走了。
三子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