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倒了霉,被撕的大大小小各种形状,变成一个一个包裹。
等归拾好了都搬完了,张兴明跑那家的仓房去喊那叔,才看他气喘吁吁的搬了不少东西出来,走近一看,全是些大小工具,劳保用品啥的,还有一台小型电焊机,这玩艺儿在这年代可是好东西,别说私人家里,在厂里都是精贵物。
“叔,这些东西还搬过去啊?”
那叔拍拍手上的灰,点了点头说:“搬过去。过日子,说不上哪天就用上了,没有怪舍手的。”
东北和南方不一样,工具这些东西是家家必备的,修个电路换个水管一般都是自己就干了,不像南方一般都是花钱找人来修,家里啥工具也没有。
张兴明咬了咬牙,扭头瞅了瞅跟着走过来的李淳,点了点头说:“搬,搬吧,反正能拉下。”李淳喊了一声,警卫们又过来搬这一堆,这可都是重家伙,还落满了灰,没几下几个人弄的全都灰头土脸的了。
把这些东西还有两口老缸弄上车,大伙回屋洗了手和脸,扫扫身上的灰土,那婶锁好门,把钥匙交给平姐一把,大伙出门往车上走。
这么一会儿,楼上楼下的邻居就出来一大群了,搬家啊,这么大的动静哪能看不到。
这年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