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是在这个工人阶级被放血的过程中,国家开始大力发展延海经济,大把的投资,大幅度降税,整个南方延海迅速的富裕起来,但是这些人擦干净吸完血的大嘴回头就骂北方工业省份的落后无知,好像他们的发展资本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他们怎么就这么心安理得?
内陆工业地区的血就这么被上下齐手的给抽干了。
当北方三四个平方米的小食杂店被一个月一千多的重税压得生活艰难的时候,南方财源滚滚的三百平米饭店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每月两百元低税政策。世道就是这么操蛋。
一群何不食肉糜的苟且者们兜里揣着日德美爸爸赏下来的美元随心所欲的操纵着政策和法规。
合上笔记,张兴明躺到床上看着天棚发呆,心底压制着的矛盾在这一刻沸腾起来,这个瞬间,他想回到布拉格,什么都不管了去过自己悠闲懒散的日子。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在梦中,他看到数不清的人,遮天蔽日的人群,穿着蓝色制服,眼里流着血,张着大嘴无声的嘶吼着,向他伸出双手。
第二天一早,张兴明满脸疲惫的走出卧室,被汗水打湿的睡衣皱皱巴巴的,头发压的乱篷篷,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这副形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