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你们女人的那个一样。没事。”
苏烟脸就红了,呸了一声扭头跑了。
张兴明嘿嘿乐了几声,起来端着咖啡走到窗口,打望着外面多姿多彩的潮湿世界。
嗡~嗡~,放在桌上的电话震动起来。
张兴明喝了一口咖啡,走过去放下咖啡拿起电话,接通:“喂?哪位?”
“我是瓦洛佳,你是张兴明?”电话里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普通话的语调有点怪异,不过还是能听懂,是弗拉基米尔同志。
“你好瓦洛佳,你那边现在是什么时间?我现在已经完全弄糊涂了,布拉格现在是傍晚。”
“我这里也是傍晚,亲爱的,列宁格勒和布拉格没有那么远。”
“哦,对。你有什么事情吗瓦洛佳?”
“尼古拉还好吗?”
张兴明说:“是的,很好,相信很快就会恢复健康。”苏俄人的名字和称呼太多了,如果不是这边只有一个伤员张兴明真不知道弗拉基米尔问的是谁。
“张,你认为我现在辞去克克勃的职务会是个好主意吗?”
“你早晚会离开的,瓦洛佳,如果苏俄不在了克克勃也就不存在了,你还是早些做好打算。我建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