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眉飞色舞的道:“这么给你说吧,要是一个乞丐得到了这朱元璋用过的甜白釉碗。那么,从此以后,他每天晚上都可以玩一个像莺莺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并且,可以每天不重样,变着花样玩。”
这话有些俗套,让莺莺娇嗔了一句:“啊,你好坏。莺莺才不会给乞丐玩了,莺莺可是太子的,每天都可以陪着太子变着花样玩。”
声音说到最后,低如蚊呐。
这莺莺那一张脸,也是娇红了起来。
不过,这种女人能够呆在张白身边这么久,并且一直得到宠爱。要是没有这点妩媚撒娇的小本事,又怎么可能被张白带到这种地方来游山玩水?
燕燕这会站在一旁,不甘落后,开口同样低声道:“燕燕也可以,每天陪着太子玩。太子想怎么玩燕燕,都可以。”
“咳咳。”张白假装正经咳嗽了几声,开口道:“都在说什么了,现在可是看宝贝的时候。这些话,天黑之后再在帐篷里说便是了。”
说着说着,张白探出手去,望着亚尔佛列德开口道:“好了,这会应该看好了吧。这宝贝,可得还给我了。一分钟不在自己手里,总是有些不踏实。”
亚尔佛列德对于刚刚张白和莺莺燕燕之间那些粗俗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