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功德,那么你这钓鱼的人是不是就是一种罪孽?亚尔佛列德先生,我们慈悲之人,怎么能和这种罪孽之人站在一块有说有笑?”
短短一句话,却是让亚尔佛列德和徐如风都是微微一怔。
人群在这个时候,同样都是愣了几分。
徐如风的脸色微冷,抬头看向了吴敌。眼神里的一抹怨恨,一闪而逝。
这本身是他悉心准备的一个小环节,可以拉近和亚尔佛列德先生的距离。但是,吴敌这般一说,他徐如风变成了罪孽之人。
这让本身喜好佛学的亚尔佛列德先生,再抬头看向亚尔佛列德的时候,眼神微微冷了几分。
吴敌发自内心对于佛学文化的高深之处有着几分钦佩,对于那些得道高僧更是发自心底的敬畏。
但是,对于这徐如风假借佛家的放生池惺惺作态的举动,有着几分发自心底的厌倦。
吴敌沉吟了一下,向着一旁的老和尚无相方丈微微躬身,开口礼貌的问道:“所谓放生,实为给予自由,一个小池,自由不自由?先把自由的鱼,变成不自由的鱼,然后让人再给它自由,是否真的自由?这样的积德,有意义吗?”
这是吴敌的一个疑问,对于现在的放生池的一点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