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有些疑惑。
亚尔柏莎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他不止一个女人,犯得上这么晚了,特意过来跟他说这事?
“咳咳,咱们能不能不说这个,我知道是我不好。”吴敌干咳两声,有些尴尬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想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
因为这件事说破天去,都是他不对,是他理亏。
而且,他也没有十全十美的解决办法。所以,他下意识地想转移话题。
“亚尔弗列德先生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你是怎么治好他的?”亚尔柏莎忽然问道。
亚尔弗列德和亚尔柏莎的爷爷是同辈。
按华夏人的习俗,亚尔柏莎也得管亚尔弗列德叫声爷爷。
不过米国人,不讲究这些复杂的亲戚关系,所以直接称呼亚尔弗列德先生就行。
吴敌闻言却啊了一声,有些茫然地看着亚尔柏莎。
刚才不还在聊他花心这件事的吗,怎么一下子又跳到亚尔弗列德这次生病的事情了?
这话题跳跃性也太大了吧。
“啊什么啊?不是你说不说你花心的事情的么,那我就换个话题呗!”亚尔柏莎理直气壮地说道。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