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首先是一个女人。
一个容易恐惧的女人,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超越死亡恐惧的,而她在这种恐怖的折磨之下,已经被折磨了十几个小时。
这样的恐惧,超越一切能够用言语表达的恐惧,也是没有任何的方式可以缓解。
所以吴敌只是看着亚尔柏莎哭,然后尽量温和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亚尔柏莎哭着哭着,却发现面前的吴敌,突然一下的晕倒了。
吴敌直直的倒了下去,顿时场面一片大乱。
“吴敌!”
“快点叫医生!”
…………
不远处,离开的面具女,或者现在已经不叫面具女了,和光头男两人,此时已经躲在了一处废旧工厂里。
光头男此时微微有些颓废的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皱巴巴的烟卷,点上一支后才是淡淡道:“伤的怎么样?”
面具女一路上,都是被光头裹挟着的。
对于她来说,身上的伤势,已经有点过于严重了。
然而面具女此时的情况也确实不容乐观,安德烈只射中了一刀,但就是这一刀,却几乎要了命,要不是安德烈受到了爆炸余波的影响,这一刀应该是毫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