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炉之中。
随后吴敌点燃了黄纸,没有纸盆,但是吴敌的内劲笼罩之下,这一片半点风也没有,那些黄纸在缓缓的燃烧着,孙渺也是帮着字啊一旁加纸。吴敌此时站在坟前,掏出烟来,点了一支放在香炉前边,自己又点起了一支,似乎自言自语道:“父亲,有些话,我不好对别人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我曾经怪过你,怪过母亲,可是现在知道了,我对
您道歉。但是眼前的事情,真的很难决断,您当初为何而去,我不知道,有人知道,但是他们也不愿说起,想来定然是极端繁复之事。”“然而我不管这些,不管如何繁复的事情,总有前因后果,总有是非对错,我只能靠自己去猜,可是孩儿不才,无论如何猜不出当初您做出的决定,大环境之下,吴家若是不能独善其身,便只有自请削名,
可您又是何苦?”
吴敌长叹一声,面前的香烟也是簌簌的落下了烟灰。
深吸了一口烟气,吴敌也是继续道:“现在,孩儿的家中站着您的老朋友,老部下,他们忠心耿耿,希望我能回到吴家,继承大统,可是您当初说让我自决,我又如何自决?”
孙渺在一旁听着吴敌的话,也是沉默了。
诚然,万归藏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