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幽了,连雅致都是没有。
空荡荡的院子里,一颗上了年纪的老枣树,枣树下面则是一张石头桌子,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价值高昂的地方。
西河候笑了笑,坐下来才是挥挥手,身边倒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拿了茶水过来奉上。
“喝酒之前,倒是先喝点茶吧。”西河候也是示意吴敌请便。
吴敌则是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才是好奇的道:“西河候大人,请我来,不知是有何指教?”西河候笑了笑道:“黄先生言重了,指教谈不上,只是请黄先生不要多想罢了,先前在朝会之中,多有得罪之处,确实是有些叫人难以释怀,不过黄先生不必多想,老朽并
非有意针对,实在是……“
说到这里,西河候也是微微一顿,而吴敌则是笑了笑:“我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西河候,对于吴先生为何是有这么深成见?”
吴敌也没装傻,这也不需要装傻就是了,毕竟吴双和西河候之间的矛盾,那是只要有脑子就可以看得出来的。
虽说西河候这人看起来在别的事情上面,还算是比较正常和讲道理的,但是跟吴双凑合在一起之后,那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说的严重点,那就是只要吴双赞成的,西河候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