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光得罪人。”方玉河道。
“爸,不用说了,我热爱这个职业,一切都听组织安排。”方朝阳道。
“大力的父亲,身体刚刚好了些,每次见到我,都是爱答不理的,多年的好邻居,就这么冷淡了。”方玉河道。
“他想不开,也没办法,其实,他应该明白,宣判裘大力死刑的,不是我,而是法律。”方朝阳道。
“农村人就这样,有问题就喜欢钻牛角尖。”方玉河感慨一句,又说:“能理解,不管谁家摊上这种事儿,也很难走出来。要是能给咱甩个脸子就能好受点,也没什么。”
跟质朴的父亲聊天,母亲叶秀敏拎着一些菜回来了,一看到儿子,眼中便出现了泪光,不停地上下打量着,一时间竟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妈,我这不好好的嘛,这是干什么?”方朝阳道。
“瘦了。”
“呵呵,从来就没胖过,吃得少了些,正好保持体型。”方朝阳笑道。
“咱不干了,这是图什么啊,整天那么忙,一点错就处罚,讲不讲理啊!”叶秀敏激动道。
“妈,我只是暂时停职,不用上班而已,工资还照发,你放心吧,春节后就上班了。”方朝阳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