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经常去菜市场或者超市购买打折菜,脾气好,跟厂里的很多职工也都很熟。这一点跟连奎不同,他有时表现得还是挺霸道的。”尚勇道。
“她一个家庭妇女,怎么跟职工们混在一起的?”海小舟疑惑道。
“刘雨叶经常中午去厂里的食堂帮忙打杂,可能是为了省一顿午饭钱。”尚勇道。
“未必这么简单吧!连奎管理钟表厂多年,总会有些手段捞钱,不至于这么穷。”海小舟道。
“这个女人没什么文化,社会关系比较简单,打交道的也是普通人。”尚勇道。
“她买菜回去,第一时间应该会告诉连奎吧?”海小舟的眉头微微皱着,如果案件追查到连奎身上,恐怕要变得很复杂。
海小舟的父亲和叔叔,对连奎都没什么好感,原因是,在一些场合上,连奎表现得很傲慢,瞧不起人。
作为一名效益奇差、入不敷出的国有大厂厂长,这份傲慢让人觉得不可理喻,只能简单的理解为,这人的性格有问题,属于穷横的那种。
也有一种解释,连奎认为,他承担了更多的社会责任,而这些私营企业家,只是为了自己赚钱。
“说没说不好确定,我们不清楚连奎的私交圈子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