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给安西海递了一支烟,气氛也渐渐缓和下来。
“你一直跟雷福民做邻居?”尚勇问道。
“唉,就不该买这个宅子,雷福民那人很怪,眼神 很吓人。不过,我听说,那个案子不是他干的。”安西海试探道。
“还没有定论,说说看,他有什么奇怪的?”尚勇摆手。
“开始的时候挺正常,有时还一起喝点小酒,孩子们也常在一起玩。后来他去了一趟城里,整个人就变了,话不多,也很少跟人交往。早年村子里,谁家不养狗看家护院,可他就说我家狗太吵,找过几次,发了生冲突。”安西海回忆道。
“然后,他把你家狗给杀了?”尚勇道。
“对,他用骨头把我家狗骗到他家院子里,用菜刀使劲砍,唉,狗的惨叫声,到现在都好像在耳边,那是条老狗,跟了我八年,跟家里人一样。”安西海说到这里,声音都哽咽了。
“整个过程你都看见了吧?”尚勇继续问道。
“在东面的小窗看到了,把我给吓坏了,砍死就砍死,给老狗一个痛快,可雷福民可真狠,完全疯了。后来,他就把狗的尸块,扔在了我家门口,血淌了一地,把我老父亲都吓病了,村里人都知道。”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