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指了指前排最左侧举手的一名年轻人。
“方法官你好,我是青柠檬网络电视台的记者,有个问题比较冒昧,但也是公众很关注的,请问,您跟刘月晴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张网络上的照片,刘老师怀里抱着的孩子,又是谁的?”
“孩子的来历我不清楚,还是请刘老师先回答吧!”方朝阳示意道。
“这个孩子是邻居家的,有准生证有户口,我经常抱着孩子玩,不知道怎么就被拍了,还往方法官身上泼脏水,如果大家不信,我可以去医院查体,从来没有生育过。我在这里发誓,我跟法官的关系很正常,最多算是朋友,他每次去学校看望孩子,都是独自住在学校里,冬天学校很冷的,他就是不肯给乡亲们添麻烦,这一点,村里每个人都知道。”刘月晴激动的落泪了,痛哭失声。
场上一片寂静,大家颇受感动,尤其是女记者,甚至也跟着落泪。
“真的对不起!”年轻记者躬身道歉。
“我来说两句。”方朝阳拿过话筒,沉声道:“青山村小学,只有五十几名孩子,刘月晴老师的父亲,无怨无悔地在那里教书一辈子,而刘月晴老师是大学生,她放弃了城里的工作和发展机会,甘心到偏僻的山村支教,已经三年多了。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