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月二十五号,你是否在富余村?”苑丹问道。
商再军眯了下眼睛,露出思 索状,摇头道:“时间过去太久了,我不确定。”
“见过你母亲的事实也忘了?”
“可能见过吧,她身体不好,但具体的日子不清楚。”
“这个问题到此为止,检方有证人能够证明,你当时就在富余村。”苑丹道。
“反对,公诉方不该用结论性的判断。”迟未然举手道。
“只是例行询问,反对无效,被告人作为一名健全的自然人,可以自行做出判断,公诉方继续询问。”方朝阳道。
“被告人商再军,供词上说,那天你女儿患病,你才连夜返回,你女儿患了什么病?”苑丹问道。
“小孩子,头疼感冒很正常,次数也多,不记得了。”商再军道。
“据警方调查,她患上的是腮腺炎,这跟头疼感冒有显著的症状区分。”
“可能吧,我母亲就腮腺不好,遗传。”商再军的回答,依然是模棱两可。
“你总该记得你妻子的样子吧!”苑丹不耐烦道。
“记得一些,她很漂亮,也很贤惠,对我照顾得非常好,无怨无悔。”商再军并不吝啬对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