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得一点胜算都没有。回去后,迟未然很生气,让我将他打发走,天色不早,就让他先到兴隆旅店去住下。”
“事情发生后,接受警方的调查,你为什么不说实话?”海小舟问道。
“迟未然应该提前知道了消息,我们的宾馆房间相邻,他告诉我,什么都别说。我当时听说徐广远死了,而且还是我把他送到出租车上去的,整个人都懵了,也是吓坏了。我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又怕引火上身,就选择了隐瞒。”姚芜烟道。
“你是个律师,这么做太不应该了。”方朝阳道。
“可我也是个人,有家庭有孩子,还有我打拼来的今天!”姚芜烟争辩一句,又重重叹气,眼泪不断涌出,桌上上已经多了一堆纸团。
“姚律师,迟未然得知徐广远坠楼,又是什么反应?”海小舟问道。
“他显得很慌张,直说没想到,我问他,为什么让徐广远去兴隆旅店,他说来的时候,在车上看到这家旅店门前,立着一块牌子,单间每晚也只有五十元,不想再出尔反尔,已经没用的徐广远身上再浪费钱。”
“他没说实话。”海小舟断定道。
“从东安回来后,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解释说徐广远年纪大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