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的头颅跑了上来,轰动了整个横山村。
周长利年迈的父母,目睹这一幕,被吓得当场晕倒在地,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母亲已经死去,而父亲在住进医院的第三天,也死在了医院里。
这是个悲剧,是愚昧落后的思 想,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其中每个人都是受害者,也是施暴者。
直到命案发生,郭无双的家人才得知了她的下落,匆忙来到东安市,少不了为女儿奔走呼吁。
“要我说,周长利该死,这是对女性权利的极大侵犯,都什么时代了,还存在买卖妇女的丑恶现象。”小赵愤愤道。
“话虽如此,但郭无双本可以选择报警求助,但她却杀人了,而且手段非常残忍,影响也很大。”穆凡道。
“要我看,这是常年受**而产生的应激反应,很像是正当防卫。”高亦伟道。
“检方认为,事发前的几个月,郭无双已经被获准离开地下室,能够在院子里活动,还在饲养鸡鸭,精神 状态正常。而且,郭无双自己也交代了,杀人那晚,周长利并没有殴打她。”穆凡道。
“或许,郭无双已经被折磨疯了,精神 上有问题。”小赵一直在向着女性说话。
“头儿,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