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茶叶一样,也分三六九等,这个编号的主人在如果在茶叶分级里,恰如你杯中的碧落春,甘甜,刺激,但血腥……”
萧皓淡笑着说。
我的手轻轻按在了茶杯上,牙齿在格格作响,胸中澎湃的气息在起伏着,我在尽力压制住那股想要冲膛而出的怒火。
脸上依旧尽力堆着笑,问到:“你们是依据什么,来给这些女人分级的。”
这是一个关键问题。
也是我最不想面对的问题,当有一个人在你面前说,你曾经深爱的女人像商品一样摆在别人面前,任人甄别与挑选,你会怎么面对?
萧皓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年轻人,你的问题太多了,跟你想问的刺青,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他把照片推还给我,那样子像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了:“有些事情,就像是人身上的伤疤,伤口既然已经愈合,就不要再撕开了,因为你一旦撕开了这个伤口,不但你自己会收到伤害,而且还有可能殃及更多无辜的人!”
他的话意有所指。
我也冷笑着说:“这不是伤口,而是一条无辜的生命,这个刺青的主人死时才二十二岁,二十二岁,她的人生还没绽放就凋零了,她凭什么要用自己的凋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