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按在了警车大架上:“白警官,我想你审讯过那么多罪犯,应该没有对罪犯动过酷刑吧?”
他什么意思 ?
现在哪里还有警察行刑逼供的事情,这隐狼这是异想天开吗?
我还没开口,隐狼已经掏出了一把虎口钳,用钳口夹住了我右手中指的指甲:“所谓十指连心,我要看看你徒弟忍不忍心让你受此折磨。”
他们,要对我动酷刑!
隐狼拿起扬声器,对挂在灯塔上的欧夜说:“侄女儿,赶快说吧,再不说,你心爱师父戴结婚戒指那个指头就没了……”
“不要动我师父。”
欧夜凄厉的叫声从空中传了下来,我对着扬声器说:“欧夜,如果你敢说出黑名单下落,我死也饶不了你!”
“草泥马。”
隐狼怒不可遏,骂出了一声粗话,手里的钳子一用力,一阵锥心的疼痛从指尖处传了过来,随着他把我右手中指的指甲拔了下来,那一阵钻心疼痛,痛得我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咬碎了两块牙齿,头顶的大汗一颗颗滚了下来,呼吸急促无比,浑身在颤抖,但是没有叫出声来。
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叫,我一叫就会影响欧夜,我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