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和林彦儿靠在吉普车上喘着粗气,林彦儿说:“赶快给老杨打电话吧,叫他多带几个人,这些家伙竟然敢袭警,好,让他们进去蹲几天,品尝品尝牢饭的味道!”
我摸出手机,拨通了杨紫光的电话,当听说我们跟流氓动手后,杨紫光竟然在那边骂了起来:“你们脑袋被驴踢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跟村民动手,赶快放人,赶快放人!”
我和林彦儿懵逼了。
明明是别人来合攻我们,我们不得已自卫还击而已,怎么搞得像是我们错了一样?
杨紫光又在电话里问:“人放了没有?”
“没有啊,如果我们把他们放了,他们再次动手,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我反问。
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局面,一旦把人放了,想要再次把局面控制住,那可能比登天还困难了。
杨紫光好像在电话里气得要抓狂了:“你们两个太年轻太冲动了,想事想得太简单了,咱们要搞好警民关系知道吗,赶快放人吧,其他话不要讲了。”
他说得很坚决,要求我们必须放人。
我和林彦儿交换了一个眼神 ,林彦儿抢过我的电话,跟杨紫光说:“杨哥,我们是向你求助的,没来找你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