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很有可能被炸死。
凶手从五楼摔到一楼,不知生死的他被警方送上120救护车。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冲侯杰说:“准备接好欧夜。”
现在我的两只脚站在窗户边缘,手里紧紧抱着欧夜,侯杰则是两只手拉住我的肩头。
听我这么一说,侯杰当场就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
“白小天,我草你娘。”
在侯杰的骂声中,我用最后的力气把欧夜抛起来。
侯杰不得不放开我去接欧夜,而我这一刻失去平衡往五楼下面摔去,远远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尖叫。
下坠的过程中,我看见欧夜平静的看着我,侯杰气急败坏的大骂,杨紫光的大吼声,人群的惊叫声。
这辈子就完了?
我苦笑起来。
咣一声,我感觉自己的内脏器官仿佛移了位,喉咙也是一阵发甜,血液不停的从我嘴里往外冒。
视线开始模糊,阳光洒在我的脸上,几只鸟儿从那湛蓝的天空飞过,最后的最后,我以为这是地狱,因为这里一片黑暗。
一棵主杆歪曲的大树,它生出了同样歪曲的枝叶。
遗传性疾病一直是我国医学上极为